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幻灵: 恋之守护
深之幽香日暮西山,残阳渗进云朵,染赤了周遭的天。随着“祭”撕裂长空的绝响,整个城池如同墓穴般死寂。白雪皑皑。他把“尺碎”抛弃在地,那克制“祭”的武器在他的手里琴弦具断。那个能将蝴蝶宠惑在手中的男子双眼落满尘埃,浓烈的血腥味儿让他呼吸不畅。踏过散落在雪地上残缺不全的尸体,他的动作笨拙而沉慢 日暮西山,残阳渗进云朵,染赤了周遭的天。随着“祭”撕裂长空的绝响,整个城池如同墓穴般死寂。白雪皑皑。
他把“尺碎”抛弃在地,那克制“祭”的武器在他的手里琴弦具断。那个能将蝴蝶宠惑在手中的男子双眼落满尘埃,浓烈的血腥味儿让他呼吸不畅。踏过散落在雪地上残缺不全的尸体,他的动作笨拙而沉慢。不住的咳嗽。他走近我,使劲捶击地面,手指红肿并出血。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无望的表情,睫毛煽动的样子,楚楚可怜。
桑,他叫我名字。他说,桑。如果害怕就把眼睛闭上。我摇摇头,倔强的睁着双眼,目光所及,残尸遍布。
冷吗?他脱下外衣裹住我,双手在我肩膀上来回摩擦,血渍侵入外衣,粘稠的浆和皮肤接触,微微留有一股温热。
辰凡。抚摩他的脸颊和头发。我很冷,很冷。说完,泪如雨下。他摇头,把我拉进怀里,亲吻我的额头,丝丝的发在风中纠结,长袍猎猎的响。
他喊我,桑。
[ 2 ]
七年前,城口的铁匠用榔头打死了他老婆,她的脑浆和鲜血沾满了榔头和铁匠的手。我叫她,娘。她被人用薄席包裹,送进林子。那年,城里闹瘟疫,到处溢满了肉体腐烂的味道。活下来的人们开始变的残暴和麻木。
桑。跑……越远越好。娘提着最后一口气喊,鲜血淌过她的眼角。周围的人群指着她血淋淋的身体骂,该死的婆娘。
有人在后面追我,人们的眼神哀怨的看我,如同看见瘟神。我踉跄的奔跑。恐惧使我看不清方向,我迎头撞上一身黑衣的男子,他的手指上停靠着白色的蝶。他低头看我,眉头稍皱,神情中有遮不住的惊态,他抚摩我银紫色的头发。
你就是被人称作“妖孽”的女人?
我点头。村人都这样对着我指指点点,因为我有一头银紫色的发。
你有名字吗?
娘……娘叫我桑。公……子……,我很冷,很……。他俯身抱起我,他问,桑?!对吗?我哆嗦的点头。那怀很暖。
[ 3 ]
我有着绝色的美貌。他爱怜的用手指缠着我的发,他告诉我,桑。你一笑便能倾国倾城。我定睛看他。他为我擦拭着伤口。桑,累吗?我摇头。他厌恶的看我。杀人,难道你就不觉得累?!我依旧摇头。
桑,为什么练“祭”?
这样的武功能让我的发变黑。
你连心都黑了。桑。
没有,是他们先叫我“妖孽”。难道我就忍气吞声吗?我做不到!
……。
沉默,不着边际的沉默。
那年,他玩弄我的手指,轻轻按摩。他说,桑。你的手很暖,它就是你的命,可惜它有不堪一击的脆弱。他别过脸,手指在琴弦上越过,花瓣粉碎。桑,如果你在敢碰“祭”,我会让你没命。我点头,那年我偷看了他的琴谱,那被他称为“祭”的高层武学。我对他的“祭”过目不忘。这样的武功让我的发变黑,没人在叫我“妖孽”。
[ 4 ]
桑。他依旧淡淡的叫我,这个能让我没命的男子。他说,桑,下雪了。我希望你能在雪地上弹奏一曲。
雪在我脚底下“嘎吱”的响,及地的黑发和院落的白突愕的对比。雪簌簌的下,寒冷非常。我已经走火入魔了,他比谁都清楚。拨动琴弦,寒冷使我神智不清,最后那一刻,我使劲叫他名字。辰凡。
那是娘被送进林子的时候唯一留下的味道。血腥的臭味。看着整个城池残缺不全的尸体,他手中的“尺碎”琴弦俱断,他也没能阻止一切的发生,我魔气攻心,毁掉了整个城池。仅靠着绝世的武功。
桑,他喊我,桑。他爱怜的抱着我上山。“倍勺寺”的主持是个懂得医术的僧人,僧人摇头道,她练的是什么武功?她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,我无能为力。阿弥陀佛。
他点头,带我下山,小道上下着细雨,青松之间,云雾缭绕。他说,桑。别在练“祭”了。我点头。客栈住房内,檀香四溢。我的发开始丝丝泛白,身体虚弱。
[ 5 ]
桑,听过“恋之守护”的传说吗?我微笑着亲吻他整洁如梳的头发。传说“恋之守护”会吸取男子所有的精魂,这些精魂依附着“恋之守护”,保护他深爱的女子。
桑。他总是这样叫我,然后什么话也不说。我点头,靠向他的肩膀。辰凡,我的生命充满了血的臭味。他双眼藏满了星辰,错落纷纭。他抱起我。桑,你不该带着忧伤。我无力的软在他怀里。“恋之守护”的传说让胸口隐隐的疼痛。辰凡落满星辰的眼坠出一颗无色的星辰,绽在我的眼睑上,那颗星辰能散开成好看的纹。
辰凡,这个让我揪心的名字。这个让我爱恋的男子。
醒过来的时候,依旧在他的怀里,他的头发柔软的泻的脸旁,我的颈项上闪闪发光,供奉“恋之守护”的台上空无一物。四周散落着倍勺寺僧人们的肢体。主持僧人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神情,只有辰凡才能使出“祭”的精髓。让人快乐的逝,永远满足。也许这就是佛家所云,荣登极乐。
辰凡,你早就打算上倍勺寺夺“恋之守护”?如果我不爱你,你的精魂就会被“恋之守护”遗弃,永远消散,灰飞烟灭。这就是“恋之守护”存在的意义,让活着的人永远在凡尘保受思念之苦。
桑,这是我的选择。他打断我的话,开始显得有气的无力,从背后抱着我的双手下垂,身体压上我的背。他说,没有思念之苦。
我点头,辰凡。凡尘?!
[ 6 ]
窗外圆月水灵得如同女子的凝脂,仿佛一片锋利的树叶就能使其渗出一池嫣红。傍晚空气开始变得潮湿,烛光在屋内跳动,那个我深爱的男人如同孩子般将头深深埋进我的颈窝。弹奏的音韵断断续续的不成调。我喊他,辰凡。他恩了一声,单手将我拥紧。桑,你的声音很忧伤。桑,我不能保证能永远守在你身边,但唯有这样的方法使我寸不不离。
我只是觉得冷。
是吗?他淡淡的问道,言语中感觉不到丁点的气息。
我点头。辰凡,你累了是吗?冷吗?辰凡?我亲吻他的头发,希望躯体的纠结能给他温暖。颈项上的“恋之守护”闪烁着微白的光,我能感觉到温暖和潮湿的呼吸。那是他对我一生的爱怜,一生的守护,一生的。
[本故事依据《幻灵》游戏中的“恋之守护”饰品写的一个小故事。故事情节不代表《幻灵》游戏里的情节。]
游戏中ID: 深之幽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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